“每日一记,每日一趣!”
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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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久没更的原因是手头忙了起来,每天都有活动。
又土味又治愈啊。
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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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盗梦空间》的创意绝了,伏笔也埋得令人拍手称妙。
有一次做梦,我在10分钟内度过了一天。两个闹钟的间隔是10分钟,以至于我知道自己醒了,又不知不觉睡了,10分钟后醒了,并且记得一些自己的梦。
观《辛德勒的名单》,看到犹太人被迫害的片段直接破防泪目。我一见到“jew"这个词,马上就想起”jewel",愿每一位犹太人的笑容都如珠宝般灿烂。
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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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天写的东西的堆积,近字,慎看:
旧物:可见的岁月可见地蒙尘。
1、萝卜
萝卜是小姨送我的抱枕,身白、头绿,一臂长、两掌宽。
它不是我的初衷。我向搬家的小姨索要她长大的女儿舍弃的玩具,特地点名:“我要萝卜。”我想要的萝卜是我初见就心心念念的橙色的胡萝卜。缎制的皮,棉制的肉,又轻又软,抚上去,那缎子凉丝丝地溜过手。
我将离开老家时,萝卜被塞入一个红色的大塑料袋,然后被塞给我。我急不可耐地打开袋子——
期望落空,落进白萝卜上绣着的呆傻的笑脸。“小姨,橙色的萝卜呢?”
“哦,那个送人了。”
“......”
算了,将就吧。
我拎着脏兮兮的白萝卜回家,居然没有很失望。为了迎接沾满搬家的尘土的它,妈妈把它扔进了洗衣机。晒过几天后,萝卜吸足了太阳的味道。收下来的当晚,它就被搂进我怀里,睡了个美美的觉。白胖臃肿的身体和略糙的棉布,不似梦中的萝卜那般完满可爱,但我愿意让它做我被子里的常客。由于它恰能填住我腰部与靠枕间的空隙,我还把它抓来做腰垫。
2、笔袋
笔耕不辍,也要有停息的港湾。这个玫红色的笔袋,陪我读五年书了。我一直没换新,因为它极耐用。我舍不得离开如此忠诚的老朋友。
五年前,我只瞟了眼那堆花里胡哨的文具盒,就任凭妈妈做主,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抽出来一个朴素得不能再朴素的玫红色笔袋,然后毫不犹豫地从学校附近的小文具店里买下了它。妈妈是对的,我每一次端详它,它都是最初的样子,除了零星笔渍。
但我能感觉到它真的在缓慢地老去。它陪伴我的时间越久,我就越感到不安,每一次端详它,我都担心发现破漏,害怕我总有一天不得不把它丢进垃圾桶。等它无用武之地时,我的笔也无处安放了。那感觉,像是窥探老朋友的秘密,小心翼翼地检查他是否背叛自己。
至少现在,它与我仍青春。
3、致每一支我的笔
我用笔有个习惯:用到断才换。我想让笔完成书写的使命。
笔其实很长寿,一个学生不停地使用一支普通笔杆,大约可以用到一年多。开裂的那一刻往前所有的时间里,它一直都坚固得令人心安。每支被我用断的笔,我都留好,存在书柜角落——令可见的岁月可见地蒙尘。
现役与上一支退役的笔俱是朋友赠我的生日礼物,它们原先干净又漂亮,是我使它们晕墨、染尘、改头换面,破得连原主都认不出来。我本不想这么快启用现役笔的:我去寻朋友讨支与上一任相同的笔,朋友盯着面目全非的破笔,摇头说没有。
4、所有绿色的东西
“你为什么什么东西都要买这个颜色!?”——妈妈。
“你不要所有东西都是一个颜色。”——姐姐。
”啊~又是这个颜色。“——爸爸。
“她不就喜欢这个颜色嘛。”——老师。
”你为什么会喜欢这种颜色?“——朋友。
凡是我能让它变成绿色的东西,它百分之九十是绿色。
5、阳台的植物
很有意思的一群菜:葱、辣椒、蚕豆、罗勒、薄荷、芦荟、百香果、铁皮石斛,加上死去的番茄、豌豆和迷迭香。我不愿把马齿苋也算进去,这疯长的家伙,用不了多久就会被煮成令人讨厌的黏糊糊的马齿苋汤。
豌豆和百香果的种子不小心撒到一起去了,于是两株爬藤植物互相攀附,扯都扯不开。更难受的是,新发的百香果芽从同一盆土里钻了出来。我数过,除掉闹虫害而死的豌豆,现有三棵百香果卷到一块儿去。那藤甚至能绕上叶子的虫洞,我家的防盗网自然也不能幸免。
辣椒分两种,一种圆的,一种尖的。圆的结了果,尖的冒了花。我的工作是视察深青的果,刚出果的几天膨胀得飞快,如今却是一点也不肯胖了。
罗勒狡猾得很,去年悄悄地生了满株的种子,再偷偷地落入土间。今年,那潜伏在土里的苗全跳了出来。熙熙攘攘、摩肩接踵,挤在小小的花盆中,竞势生长。多亏了妈妈移盆。离了家的罗勒却长势不佳,一蹶不振。
芦荟身上记着其他植物都不曾经历的传奇:它不知被什么东西一夜之间掘了根,孤零零地瘫在花盆里。唯一的嫌疑人自从入了夏,便再未像往常那样叫唤个不停——壁虎,逃得无声无息。
迷迭香也有可怜的身世。纯*白*伞入侵了它的根部,全家人都害怕这不明来历的*蘑菇。迷迭香很快就做了纯*白*伞的陪葬,双双殒命于小区垃圾桶。
豌豆遭病害最严重。它的根枯了,叶*了,花萎了,可恨的白粉病与潜叶蝇夺走了它的生命。妈妈被迫拔掉了伤痕累累的它。
每次看到杂物堆前怒放的吊兰,我都要感叹一句“生活美学。”
(word复制过来的,不知为何字体颜色深浅不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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